孟行悠这会儿不止知道(dào )他上午去(qù )做了什么,在楼梯口说了谎,估计连要跟她说什么都猜到了。
迟砚做不到他这么轻松(sōng ),但大概(gài )意思懂了,别的都不重要,把话说明白就行。
新的一周刚开始,每个人课桌上还有书(shū )本试卷成(chéng )山扎着,算是一周中少有的整洁时刻,午休铃响完还没过多久,班上没人来,空空荡(dàng )荡的。
在(zài )椅子上坐着跷二郎腿迫不及待要听八卦的霍某有些不耐烦,抓起桌上的抽纸往门口一(yī )甩:麻溜(liū )滚蛋。
上课前,孟行悠把化掉的榴莲芒果冰从泡沫箱子里拿出来,怕太惹眼,泡沫箱(xiāng )扔了,只(zhī )留了吃的,偷偷放在自己的桌肚里。
迟砚垂眸想了想,倏地灵光一现,问:今天上午(wǔ )大课间后(hòu )两节什么课来着?
没心情。迟砚把杯子抖开,翻身躺下去,帮我请个假。
他都想好了(le ),甭管怎(zěn )么样,一会儿碰见第一句话就直奔重点,剩下的话往后稍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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